扶苍看了看她脚上jg致的木底鞋:“脚疼是因为鞋子不对,脱掉便好。”
脱鞋?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肩上被他一按,她不由自主坐下去,落在一张不知何时出现的椅子上,他不由分说把她的鞋给脱掉,提在手里,随后再把她一拽,椅子“噗”一下消失,变作木剑,落在她手中。
玄乙简直被他这一连串动作惊呆了,扶苍拎着她两只鞋,低头看看,再抬头看看她,问得严肃:“还疼么?不疼就继续。”
她觉得自己的手正再度伸向那杯毒酒,指尖方yu碰到,再急急缩回来。
玄乙咬牙,继续一言不发,光脚踩在柔软的糙皮上,摆出最标准漂亮的出招姿势,一剑抛出,刚好砸在披帛上,将它打得颤了一下,却没掉下来。
她平日里待这条披帛不薄啊,为何要如此与她作对?
“继续。”扶苍y魂不散。
继续,她继续,再继续,咬牙忍耐,默默无言地继续。
那杯芬芳诱人的毒酒就在手边,她好想拿。他是故意的?让她安安静静地不好么?
终于把那条狐皮披帛从桂花树上打落,天都快黑了,玄乙累得浑身发软,退了两步,腿碰在忽然出现的椅子上,狠狠坐了下去。
累坏她了,她再也不想看到这条披帛,待会儿就把它丢掉。
白衣神君轻轻蹲在她面前,右手伸向她裙摆下光o的脚。玄乙一下子想起下界那棵一直没开花的梨树,那一盏小而暗的银月,那一个柔弱的凡人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