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胆子倒是不小。”他的话听不出是善意还是恶意。
玄乙无辜地望着他:“桐景殿这个名字弟子心中不喜,桐树也叫弟子心慌意乱,无奈之下只能用冰雪覆盖,还望先生宽宥。”
白泽帝君笑了一声:“宽不宽宥,你都已经做了,这胆大妄为的xg子,跟你父亲倒不一样。”
他见那冰椅晶莹别致,忍不住坐了上去,顺手拿起冰桌上的茶壶晃了晃,里面的茶已经喝完了,他只好遗憾地放回去。
玄乙假装没注意他的动作,奇道:“先生见过我父亲么?”
睚眦必报的小鬼头,白帝暗暗摇头:“本座见过他,他却未见到本座。他像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本座远远见过一次,又腼腆,又多qg,只忙着跟新认识的神女聊天。”
玄乙挑了挑眉毛,没有说话。
“你母亲的事,本座也有所耳闻。”
他忽然提起阿娘,玄乙面上的笑意便渐渐淡了下去。
“此等惨事与你父亲的多qgxg子逃不开gān系,”白泽帝君用手指轻轻戳向桌上的雪沫,“本座听说,桐山的神族将你母亲刺伤的时候,你就在一旁?”
玄乙静静望着他,声音冷淡:“先生有何用意,还请直说。”
白泽帝君安抚地笑了笑:“本座只是觉得此事颇为蹊跷,桐山一族不过是小神,如何有胆量与烛y氏作对?你母亲无论如何也是钟山帝君的夫人,她出了事,帝君怎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