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公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俞晓玖滑动轮椅,心情舒畅地向桌边辙回。
待武天吉准备膳食,展洛鹰单手支在桌边,撩起俞晓玖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又一圈……“我好似未说过,允许你与计划之外的男子有染。”
“一个和十个也没什么区别,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俞晓玖不以为然。
此话一出,展洛鹰眸光骤冷,屋中气流即刻凝滞。
“离他远点。”他的声音很轻,但口吻专制得很。
俞晓玖眨了眨眼,展洛鹰真是自相矛盾的男人,一面命令小九勾三搭四,一面又显现得很不满,她一手托腮,懒洋洋地眯向展洛鹰。
展洛鹰则有些不自然:“一个人倘若只关心儿女情长,定无所作为。”
这话不知他是在说自己,还是在提醒小九。但是,他确实是忽略了一件事,依照计划,他根本没理由阻拦小九的射猎范围。
“那什么……首先,我是被逼无奈才潜入巨鼎国当奸细;其次,我并不是真把你当做良师益友,并且,你教导我的东西只适用于男人身上;最后,我的死活,你在乎过么?”俞晓玖其实在为小九喊冤,死心塌地爱谁不好,偏偏爱上一人把自己当棋子的男人。
展洛鹰咬了咬后槽牙,嗤之以鼻:“当然在乎,你死了谁协助我完成大业,何况你身为天鹰国子民,本就该对本国尽一份力,有必要深究吗?”
啧啧,生得如此漂亮的脸孔,居然说出这么冷血无情的话。
“我如果不听话,你会怎么做?”俞晓玖抿了口茶:“哦对了,和尚们的性命我不关心,要杀要宰随便你。”
展洛鹰依旧波澜不惊:“不能为己用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