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估计连半山腰都没到呢,就更不要说进入血衣堡的悬索吊桥了。
平日里那确实是一个令血衣堡易守难攻的精巧设计,可换成现在,却是阻碍救援人员进入实打实的障碍。
别说现在没人,就算有人,以钟图手里的东西,也完全可以做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状态,守在路口杀得所有人进退不得。
然后钟图斩断吊桥,彻底断去血衣堡与外界的连接,而后收起武器,不做停留,纵身一掠,飞离了血衣堡。
至于之后这边发生的事情会引发什么样的骚乱和影响,那却不需要他来关心了。
反正就算闹出大天去,他也镇压的下来。
……
另一边,不知多久之后,血衣候白亦非从昏迷中悠悠醒了过来。
“哗啦啦……”
“我这是……被关起来了?”白亦非活动着手脚,看着束缚在身上的锁链,低声喃语道。
“是的,你被我关起来了。”话落刚落,钟图的声音就幽幽响起道。
跟着,阴影浮动,钟图的身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现在你可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吗?”钟图走到白亦非面前站定,看着面前双臂横吊,身缠锁链如困蛟龙,只余头部能随意活动的白亦非淡声道。
“所以呢?”白亦非面容平淡的迎视着钟图的目光,非但没怕或是紧张,反而仍旧意态悠然的反问道。
“臣服我。”钟图道。
“臣服你?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看来你这位所谓的大良造大人前来韩国也没安着什么好心啊!可笑韩王竟然对你信任有加,甚至是连态度性格都因为你发生了些许变化,显示出了有为之君的点点姿态。要是他知道你的心思根本不像他想的那样,想必韩王那时的面容会很有趣吧。”白亦非先是嗤笑一声,然后突然转为大笑、狂笑,最后才收敛笑容,满是讽刺的开口说道。
显然,他对韩王,对钟图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