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甜的东西,越甜越爱,他身体开始狠狠地贴着她的,将她压在柔软毛绒的地毯,一只手将她背脊托起,像是要将她折断,用于承受他的一切。
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舌似灵蛇橇洞,尖长驱直入地吮舔着她唇舌……
虞子婴被他吸得喘不过气来,只觉自己上半身悬空着像要坠海了,空气中飘散着一种熏香,但却远不及她身上这个男人体内散发的一种能令人失去神智味道浓烈、蛊惑,如实质般闷热,勾心魂魄。
她被他堵住了呼吸,躲闪不得,避之不了,终是支撑不住,从鼻翼中抗议地轻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轻轻地哼声惊醒了,他将脑袋压在虞子婴颈窝处,似凉似热的气息拂面而来,虞子婴觉得十分闷热。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呵呵呵……可惜不能在这里……还真是遗憾啊……”
随着这一句话的尾音还袅袅在耳,当虞子婴上一秒还躺在香辇的地毯上,下一秒虞子婴却已经一个天转地旋,呯地一下被扔下了车。
当冰冷雪地浸入她全身,将她先前闷热适的感受一净而空,让她朦胧的眼神骤然清醒了之后,一时之间她竟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
她看了看茫茫一片的雪地,又转头看着那塔塔塔塔塔塔塔塔逐渐远去如飞的香辇,她最终只能瞪着一双死鱼眼,面无情地地拍了拍身上沾上的雪,然后从雪地上站了起来。
刚站起来,她便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这声音虞子婴认得,是那个老好人的儿子,图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