灞柒显然是个怕死的,他听到虞子婴那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不禁打了一下哆嗦,他看了看他们,紧声道:“你们……你们想做什么?你们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看来……还有胆子。”虞子婴对他还敢撂狠话的行为很不满。
“虞姑娘,用刑让犯人乖乖听话的事,我最在行了,他就交给我来吧,保管一会儿你问什么他都不敢漏说一个字。”猀华邪魅带冷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虞子婴转过身,便看到惰他们三人走了过来。
虞子婴颔首:“不死,便行。”
“放心吧,他想死那也不成啊。”猀华嘴角尖尖,像举着三角叉的魔鬼一样笑得邪恶。
灞柒被猀华笑得一阵毛骨悚然,冷不伶丁地打了一个冷颤。
巴娜被猀华放下来后,她便整了整衣装,她因风湿腿的缘故,这冷天走路关节十分僵硬,便随地捡了一根长木头拄着走,她走到虞子婴身后位置,便用跟那苍老面容不同的犀利眼神打量着穆英兄妹。
有猀华出手,不用一会儿,那胡族首领灞柒浑身上下便像跟冰水里过了一遍,面无人色,两眼焕散,喉咙喊哑了,不断在重复着痛晕、醒来、痛晕、醒来、再痛晕、再醒来……基本上他如今的胆儿全部都给磨光了。
“叫小黑过来。”虞子婴这才对靠在一棵白桦树下的惰道。
惰似对她不怀好意地冷笑了一声,亦好似什么都没做,因为他正好藏在一片树荫底下,脸色晦黯难遍,虞子婴也懒得跟他计较那么多。
他没说什么,从袖下取出一个青玉圆壶般的玩意儿约女子半个巴掌大小,扁形状,他将它举高被风一送,便飘出一缕缕渺渺黄色之烟腾空、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