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印象中“乖巧听话”的师侄许久不见竟变成一个“话唠”,虞子婴表示一时无法适应。
“师侄。”
郑宇森听虞子婴这么正儿八经地喊他,一愣:“师叔,怎么了?”
“你……”虞子婴蹙眉地看着他,琢磨了一下措辞,以目前心中最温和又最恰当的词说道:“太聒噪了。”
那一眼瞥之的嫌弃尽在不言之中。
郑宇森像脑袋上炸了一个响雷,眼中脑海中全是师叔的嫌弃话语——太聒噪,太聒噪,太聒噪……他突然觉得人生已经了无生趣了,还是就让他就此风化而去吧。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给了一心崇拜她的师侄何其大的打击,虞子婴看郑宇森终于沉默了,这才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用食?正好,赶了一夜的路,我正好也有些腹饥难耐了。”
惰轻飘飘地从马上下来,他一动,其它人哪敢再坐在马上,立即随之翻身下马,随惰一块儿走到虞子婴的身边。
看惰与虞子婴之前的距离,那是一种超过一般同伴更加靠近的距离,这令桑昆翊不由得想起了之前他们共乘一马的画面,当即皱眉,脸色变得并不好看。
“堂堂惰皇的吃食,我等供应不起。”
惰道:“桑掌门说笑了,因为虞子婴是跟我在一起的,所以她不拒绝,我便亦能够忍受得了。”
这话倒是一语双关,一话说于两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