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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蠢货,挑选绣线的方法千万种,偏生要去学“宝黛公主”那一种,这岂不是一开始便落了下乘?

挑好了各自需要的彩线,两人朝着景帝的御座前行完礼后,便并坐于绣架前,星台上摆放了一个大铜鼎炉,约有半人高度,宇文清涟亲自上前点好一柱约能燃上半个时辰的紫香,便朝着景帝与众使臣、贵宾席位上福了一礼,宣布了开始。

——

“刺绣?本侯对这种低劣的玩意儿没兴趣,先走了。”傲慢早就不耐烦这种联姻赛事,会拖到现在也只是为了寻找殷圣奸细,他扯了扯黑鹿皮手套,准备起身离开。

——他根本不记得曾跟宇文樱有过一面之缘。

“慢走,不送。”怒随意地摆摆手,支颐饶有趣味着盯着观星台上那一抹永远耀眼,至少耀他双眸的三无少女。

——婴妹妹无论变成什么模样,都是那么地令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啊。

傲慢动作一滞,蹙眉瞥向怒。

——这飘乎乎,像踏在云上的声音听着肿么这么奇怪?

嫉妒百般无聊之际猛灌了几瓶醇厚烈酒,双腿姿意交叉摆在桌台上,坐着椅子上下摇晃着,那一张苍白颊瘦的脸,浮上些许红绯之色,他舔了舔腥红惹眼的薄唇,嘶嘶嘶地咧嘴森佞一笑,嘶哑的金属合音响起:“本殿倒是觉得异、常、有、趣~”

傲慢弯了弯桃粉唇角,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嫉桌子面前的那几个空杯:“有趣到喝酒解闷的地步?嫉殿口是心非的程度真令人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