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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婴道:“显然是。”

“你变成宝黛公主进宫究竟是为了什么?”

青年笑意吟吟,那从叶隙间射下的阳光斑点落于他身上,令他一身翠绿外罩衫似碧叶浮水,晕出几分暖意,眉目越显和善温暖。

虞子婴步下台阶,立于阳光下,根根分明的睫毛刷下:“你呢,你来朝渊国又是为了什么?”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怒终是比不得虞子婴那般从容,她的从容与镇静就像一根刺,刺伤了怒,他脸色一变,带着几分颓废懊恼的情绪对着虞子婴抱怨道。

他不由得想起一句,只有在意了才会变得身不由已,因为他在意了,所以他忍受不了她的欺瞒与冷漠,也忍受不了她与婪、或别的男人私底下的相处,但她却不在意,她从不曾主动跟他解释过什么,即使是他现在主动找上来,她也在跟他兜圈子,亦不愿意告诉他真相。

他一直觉得她很神秘,这种“神秘”他以前只觉得新奇有趣,总想一探究竟,但现在这种“神秘”,却是他心上的一根刺,一触及便焦躁不安。

——因为他当真一点都不了解她,甚至连她所想,所做都混乱地一塌糊涂。

虞子婴并不了解,因为她的孤僻独立性子造成了怒的思想偏差,直接给掉沟里去了,但听了怒那一句带着受伤情绪的问话,她却是有所触动的。

虞子婴垂下头,斟酌了半响,才道:“我在替景帝找出殷圣埋伏在九洲的势力。”

怒听到虞子婴的回答,整个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