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肖宝音觉得脑补后的场景很好笑。
“小姑娘,话说这么大,真不怕闪了舌头?”狐狸精倒是有那么几分心计,倒不会被一激便怒,她反而浅浅一笑,那上佻的眼睫狭飞一道妩媚之感,红唇似猩点,朱砂惹眼。
“异邦人偏要跟中原人嚼文,你说因为蠢到不自量力,还是他们喜欢饴笑大方?”虞子婴继续跟肖宝音说话。
肖宝音知道虞子婴是借着跟她说话,明嘲暗讽那个狐狸精女人,便跟着她唱起了双簧腔:“对啊,一般人都说是担心风大,小心别闪了舌头,她们那些异邦人总爱断章起义。”
跟在虞子婴身旁久了,连一向说个谎都心虚得要死的乖宝宝也开始学着焉儿坏了。
“呵~”那狐狸精突地扬颈轻笑一声,那优美的长颈犹如蝤蛴,她说得很轻,很慢,那软糯酥骨的声音刻意放柔时,有一种对男人杀伤力极强的蛊惑之感:“奴家叫羊巫,你们可要好好地记着。”
“你记住了吗?”虞子婴面无表情地问着肖宝音。
肖宝音眼底盈盈笑意,唇瓣一翘,无辜地摇头:“没有。”
羊巫倏地气结,怒极而笑道:“两个小妹妹啊……姐姐本来想只想像随便杀掉两只杂虫那样料理你们,可现在姐姐我啊,却不想这么简单地就放过你们了……”
下一秒,狐狸精羊巫冷笑一声,重新拿出指尖的白骨埙,气息于唇边起舞,虽奇怪并无乐声从埙内奏出,然而却有人闻乐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