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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次却失算了,他纤长如鹤的脖颈被玄婴那五指如钢倏地一把扣住,朝后一推。

“看来用说的你是听不懂了,既然谈判破裂,那么就换另一个方式来‘谈’吧……”玄婴盯着他的眼睛,那双一直平静深邃的黑瞳布满一层寒星阴翳,光棱棱的眼睛显露出一种凶狠的气象:“你、是、要、死,还、是、要、活?”

玄婴平时是没有多少脾气,可这并不表示她的脾气有多好,否则当初便不会在别人得罪了她后,偷偷地在夜里去割掉他一个肾这么缺德。

然而再大的低气压在看到接下来一幕,她都有一种——若跟一个疯子认真,她就是输了。

这是一个疯子,玄婴从来没有这么一刻确认过。

他被她掐住脖子,根本无法呼吸,正常的肤色渐渐从涨红变成酱紫,唇色惨淡,但他却没有反抗或者是作出反击的攻击,即使他浑身突然爆发凝聚的杀意几乎如海洋般侵袭令人快要窒息。

他艰难地偏过头,在玄婴不解狐疑的目光,妖如狐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笑睨着她,伸出一条猩红长舌,用一种暧昧又以危险的姿势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那种湿湿粘黏,舌苔摩擦而过的滑腻柔软,带着某种能令人寒毛悚立的冰冷,如冷血动物一般。

他眼中没有任何恐惧、没有害怕、没有紧张,只有一种变态的颤粟、兴奋与热切的期待,好像真的期待她会对他做些什么更粗暴,更能够令他兴奋的事情。

“咳咳,婴,杀、杀了我啊……”

嘶哑的声音从喉咙口腔中缓慢而困难地一点一点挤出来,那要窒息般,从喉管发出的声音,却出奇的性感,他勾唇轻笑,狭长而妩媚的眸子内透着一种诡谲异光,像一只邪恶的黑色蝴蝶扑扇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