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梦魇，在这个时候，也暂时地沉寂下来，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却是更加让人感到悚然。

凌无双手执寒冰权杖，踏空而立，眸光顺着声音望去，微微一眯，静默不言。

“怎么，你傻了吧！”古青冥哈哈大笑出声，高高站在双头梦魇的一个头颅之上，迎风而立，渺小得仿佛只是一个小黑点一般，若是不仔细观察，还真是很难找到。

他面若黑炭，浑身衣衫破烂，血迹斑驳，狼狈得仿佛一个流浪汉一般，说是衣不蔽体，都不为过，由此可见，他之前的确是被凌无双伤的不轻。

“青冥。”古长天在这个时候，也发话了，神色有些严肃，抬头王者双头梦魇上的古青冥，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扬声出口，“适可而止吧，看在师尊的面子上，就此打住吧，凌双如今已是我族之人，留他一条性命。”

从这一战来看，凌无双的实力，让古长天心中的满意几乎爆棚，若是可能的话，他还是不希望失去这么一个天才。

但是，对于这样年少无知，狂妄自大的人，教训一顿，搓一搓他的锐气，未免也不是一件好事！

“放过他？”古青冥面色铁青，面上的肌肉不规则抖动着，语调变得有些阴阳怪气，“师尊你不是在说笑吧。”

“你放肆！”古长天面色沉了下来，“这是命令！”

无论如何，古长天都是古青冥的师尊，又是族长，这个时候，恐怕也只有他说话的资格，也只有他敢开口。

古青冥略微想了想，看着不动声色的凌无双，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这样吧，凌双。”

他嘴角勾出一点阴险的弧度，声音顿了顿，才缓缓讥讽道：“你若是现在跪地给本少爷磕几个响头，再叫几声爷爷，我就看在师尊的面子上，放你一条生路！”

古青冥话虽是这样说，心中却是冷哼，放一条生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