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老爷子剩下的半句话，彻底卡在了喉咙里，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着孙女。

果然是他猜想的那样！

凌老爷子最了解自己的孙女，再加上，当时的情况之下，别人畏惧‘楼君炎’的势压，老爷子可不用担忧，自然也就观察甚微，几番打量之下，感觉甚是诡异，越看越觉得熟悉，越看越绝得不对劲儿。

转眼一想，能想出这样损招的人，除了他的宝贝孙女，怕还没有第二个人选，但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凌老爷子也只是想想而已，如今得到证实，却依旧子惊得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就是你想的那样罗”凌无双撇了撇唇。

她知道，老爷子已经有所怀疑，事实上，她也没准备瞒着，所以老爷子不问便罢，竟然问了，她也就干脆承认。

“无双，那位神者，是你！？”凌莫秋睁了睁眼，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几圈之后，才反应过来，顿时惊得合不拢嘴，“你达到了神阶？”

无双根本就是圣阶啊，如何能释放出那等恐怖的威压？

“当然没有”凌无双勾唇一笑，但并不代表，她释放不出神阶的威压。

说话间，凌无双抬手一拂，体内千里千藤的力量，飞速转动，一股磅礴的生命之力快速弥漫而出。

“这”凌老爷子浑身一僵，老眼猛地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