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这种便利,本就没打算出面的魏老头坐得更定了:“不去!”
国舅爷领着自己的人出了雅厢。
魏老头转向一边认真描画的李义,“守心,别画了,其实我一直带在身上,你待会直接给他。”
李义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老上司。
“你生性木讷,藏不住事。那混账东西找过你对吧?他以为故意弄得像记不住你似地,我就看不出来。”魏老头儿骂咧。
李义额头冷汗直冒。
魏老头儿又道:“别急,我没怪你。你家出了那事儿,莫说你没答应,就算答应了我也不会责难于你。我也想了许久,以后我们的东西也交给那混账去处理吧。他这人别的不说,钻营却是挺会的,交给他横竖也比我们捏在手里好。”
李义长吸一口气,拱手作揖:“大人用心良苦!”
见他一脸情真意切,魏老头十分受用。
不过另一边,跟在国舅爷身后的国舅一党笑得咧开了嘴:“想不到木讷的李守心还挺来事儿的,那眼神看得我都替他伤心!这不,那魏老头立马自个儿凑了上来。我瞧用不了多久,整个司农寺都得听国舅的了。”
国舅爷斥喝:“说什么呢,李义人如其名,口里句句都是真情切意,岂会有假?他阿母崴了脚,如今还下不了床——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病得可真够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