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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阮意欢如期赶到机场,罗亦晟正好从临海过来。

阮意欢在电话里没有细问,在机场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一路沉默着飞到了大洋另一端。

下了飞机后罗亦晟自自然然地牵住阮意欢的手。

阮意欢感觉有点怪,但两个人都很熟悉,牵了一会儿她就习惯了。

上车后阮意欢终于忍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

罗亦晟转头看着阮意欢,“其实在我回首都外公家借住时他们已经有了矛盾,那一次他们又吵架,终于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现在我父亲守在墓地很多年,再也没有离开过。但是后悔根本没有用,真要后悔,早干什么去了?”

阮意欢说:“难怪你小时候是那个脾气!你小时候真是别扭极了,和谁都不说话。别人都当你乡巴佬,要是他们去你外公家看一看,肯定连下巴都掉下来。”

罗亦晟想起了当初的事,冷不丁抬手托了托阮意欢的下巴:“你不是去了吗?也没见你下巴掉。”

阮意欢瞪着他:“不要趁机动手动脚。”

罗亦晟纠正:“准确来说,我只动了手,没有动脚。”

阮意欢:“……”

这家伙好像越来越无耻了!

阮意欢当初确实去过罗亦晟外公家,不过当时年纪小,不懂住在那里有多金贵,只觉得罗亦晟外公挺亲切的。

多像她外公啊!

要不是后来罗亦晟莫名地和自己疏远了,阮意欢肯定会死乞白赖地黏着罗亦晟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