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现下的模样,就算给你,你使得了吗?出了这个门,一样要被有心人所夺。”
见常嘉赐果然不动了,东青鹤又道。
“我没说一定不给你,但是,你要养好伤。”
“可我不会好了,”常嘉赐忽然喝道,语意冷冽,然眉目间却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沉痛,“我以后就是这幅可怖的样子了……你确定要日日瞧着恶心自己吗?”
东青鹤一顿,慢慢道:“那也未必。”
“是啊,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常嘉赐冷笑。
东青鹤摇头:“我是说你的脸,也未必不会好。”
常嘉赐怔楞。
东青鹤将他挣得乱成一团的被子重新盖好,又顺了顺他露在白纱外烧得只到肩膀处的发丝,软声说。
“只要你听话。”
“什、什么意思?”常嘉赐不高兴,但眸中却闪出了一丝期待。
“你愿不愿意听话?”东青鹤执着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