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瑰听到陈叔达的话,虽然没有咧开嘴笑,但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丝笑意。
可见他的心情很不错。
勐然被两个臣子看了笑话,还被人家从智商上碾压了,李元吉就有些不高兴了,黑着脸,嫌弃的摆着手道:“你们可以下去了!”
放下身段跟人家理论的话,未必讨得到好,还不如来个眼不见为净。
“哈哈哈……”
陈叔达彻底笑出了声。
任瑰也噗呲噗呲的像是个漏气的皮球似的。
两个人不等李元吉发作,就痛快的施了一礼,快速的退出了殿内。
“这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放肆的吗?”
李元吉望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气急败坏的质问。
再怎么说他也是威风凛凛的监国亲王,大唐最强横的雍王殿下,他不要面子的?他没有威严吗?
“罚他们两个人的俸禄!打他们两个人的板子!”
李元吉肚子里喘着气回到了武德殿,一进殿门,就听到杨妙言在向他进言。
只可惜杨妙言针对的是两个宦官,不是陈叔达和任瑰两个老货。
不然李元吉心里说不定会好受一些。
李元吉忍着气,问正在教训两个宦官的杨妙言,“他们这是犯了何事?”
杨妙言冷冰冰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宦官,头也不抬的道:“他们不是犯事,他们是找死!”
李元吉见杨妙言不愿意细说,就没有再跟杨妙言多言,更没有妨碍杨妙言施行她身为雍王府女主人的权利,而是找上了王阮,问起了缘由。
王阮一开始还支支吾吾的,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在李元吉许出了去她房里住三晚的条件以后,痛痛快快的就把一切都交代出来了。
原来两个宦官鸡没心却在,在拥有了一定的权柄后,就开始想做男人了,在宫里找了几个对食的宫娥还不够,还把主意打到了采女身上。
虽说那都是李渊没看上的采女,但那也不是宦官们能染指的。
她们回头被精心调教调教以后,会被赏赐给百官的。
百官们要是知道了皇家给他们赏赐的女人跟宦官有染,他们心里能不膈应,能不对皇家有意见?
所以他们这等于是犯了忌讳。
也就是他们还没付诸于行动,只是放了几句豪言,所以杨妙言才没有杀他们的意思,只是罚了俸禄,打了板子。
不然的话,他们这会儿估计都已经被送到内侍省了,然后由刘俊监刑给杖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