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元吉自然也不会说违心话。
因为没必要。
至于那些新遴选的采女,他就更没有兴趣了,那些采女最大的也不超过十五,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并且有道德底线的人,实在是也没办法冲人家下手。
也就是纯正的古人才能婚俗不禁,冲人家小好几轮的小姑娘下手。
比如某些姓李名渊、姓李名世民的人。
还有一些历史上的大诗人也是这般,七老八十的还给人家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写情诗,还弄到诗集里四处传扬,甚至传到了后世。
简直是不知羞耻。
“阿郎真是这么想的?那我就让人将她们送回去了?以后阿郎要是反悔了,可就没机会了。”
杨妙言一副诱人犯罪的样子说着。
李元吉翻着白眼,不耐烦的道:“赶紧送!赶紧送!”
杨妙言突然嘻嘻一笑道:“看来传言不是真的,是他们在诬蔑阿郎,我这就让人去帮阿郎澄清。”
李元吉没好气的瞪着杨妙言道:“澄清什么啊?怎么澄清啊?这件事不仅我牵扯在里面,父亲也牵扯在里面。我要是澄清了,那岂不是把父亲装进去了。
这是一个儿子应该做的吗?”
在这个以孝为尊的时代,老子犯了错,儿子不仅不能揭发,还得掩饰,不然就是不孝。
所以这件事根本不能出去澄清,一旦澄清了,那就是把李渊装进去了,一些崇孝的人会出来说三道四的。
有个什么天灾人祸的,也会联系起来说,说是你不孝惹的祸。
况且,这件事本来就是混淆视听的事情,又没有真正的发生过,所以澄不澄清都无伤大雅,实在是没必要去计较。
杨妙言听到这话,恍然大悟道:“也对,我们身为人子,不能陷父亲于不义,那就这么着了?任由他们去传?”
李元吉点了一下头。
杨妙言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在把胖儿子‘墩’到桉几上以后,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李元吉瞧着瞪着大眼睛,愣愣的盯着自己的儿子,犯贱的伸出手,揪了一下儿子的小雀雀。
然后在儿子咯咯咯的笑声中,将儿子抱了起来。
揪小孩子小雀雀这种事情,是很多成年人都有的恶习。
也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玩。
在陪着儿子玩了一会后,就把儿子交给了专门伺候的女官,然后忙起了正事。
马上要入冬了,许多事情都要尽快解决。
不然大雪封路以后,想解决都不一定能解决的了了。
许敬宗已经将天下间所有的医署统计完了,也跟太医院、以及各道医署里的医正见过面了。
虽然绝大多数医署的医正不赞成将官方的医署杏庐化,但是在许敬宗的各种软硬兼施下,绝大多数医署的医正最后都赞成了。
剩下的一些顽固分子,可以忽略不计。
因为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大事,都是在少数服从多数中决定的。
所以只要多数人赞成了,剩下的少数人不赞成也得赞成。
不过,许敬宗在‘说服’了绝大多数医正以后,根据他对大唐医疗体系的了解,提出了一个新的建议。
那就是医署跟杏庐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