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就是辽军南下了。”
“这个,瀛州守将派人报过,据说辽军久攻瀛州不下,伤亡过半,正绕道雷州南侵。”
“等等!”我举手:“辽军?契丹?耶律阿保机?”
“不是,耶律大保押。”
……
同志们,架空,架空。
“真没劲!!你老是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你到底有多少探子?”
“这是军报,我当然知道。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 百里悠雀跃着:“你终于要去打仗了,小晏又可以陪着我啦哈哈哈哈~~小晏,我听说天竺风情独特,咱们去那边玩一圈怎样?”
天竺?
我脑中浮现这样一个情景:
百里悠十三点兮兮抗着一根棍子牵着照夜白在前面走,后面傻呼呼跟着的是挑担的景言,最后是那百里悠的侍卫,我则骑在马上不停嘀嘀咕咕、念念叨叨。
突然祥云朵朵,太皇太后脚踩莲花座,手持杨柳净瓶,仪态万方,左太监,右宫女,从天而降,说:“悠悠,小心肝,又缺钱花了吗?”
我一口鲜血喷出~~~
“百里悠~~你~~”
“小晏!小晏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心脉俱损,很是受了点内伤,便赖在马车里几天不肯出来。
外面百里悠和景言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