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来者可是靳帝?”
一名武士出列,脸似深壑,黝黝黑沉,看着靳长恭却不卑不亢,出声询问道。
靳长恭挑了挑眉:“哼,谁说我是靳帝了?我只是一个迷了路的人罢了。”
武士脸一黑,叱道:“竟如此戏弄我等,靳帝莫非真当自己是神人,能够击退我等,且飞跃至八歧坞不成?”
“虽然寡人不是神人,但无论是苍帝,亦或是公冶爝,都太小看寡人了!”靳长恭嗤笑一声,突地,反身朝着背面包围她的那批侠士出手。
气劲鼓动,飞花摘叶,便如片片利刃加身,嗤嗤,空中的花瓣被靳长恭旋成一团劲风,朝着他们砸去。
身影如豹,如残影掠过,便撕破一个口子,俯冲再次冲入桃花林。
“别让她跑了!”
武士接二连三地飞跃而起,将手中铁沉大棍举起,飞射如箭矢准备截断她的奔途,档档地晃动,直戳进地面半截,数根围成一铁牢,欲将她困住。
但靳长恭身影如梭,如一尾水中游鱼,任渔手织网技术再精煁,亦无法捕捉到她一丝衣角。
“该死!情报怎么没有提,这靳帝的轻功竟如此厉害!”在他们心目中,靳帝或许比一般高手强些,但到底是宫廷富贵温室养育长大的帝皇,不似喋血千捶百炼的江湖中人,空有花架子,实力恐怕是被外界夸大其词罢了。
但实际上,真正被自傲蒙骗的,是他们自己。
一时大意错失荆州,靳长恭已摆脱他们的包围圈,再度隐入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