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窗棂在寒风中摇曳咯吱作响,孤零零。
靳长恭眸光一黯,表情有片刻地失望与惆怅。
她不知道她这么做,究竟是在逼自己,还是在逼他,可是这种胶着不断,又无法粘合结实的状态并不是她想要的。
“阿恭,以后你每拜托我一件事情,都必须像——”夏合欢狡黠地勾了勾唇,点了点他的唇瓣:“这样,亲我,或者满足我其它的要求,我才会帮你。”
靳长恭看风雪越来越大,她跟他两人就在雪中,头上,肩上,衣服上落上一层白白的雪,简直就像两桩雪娃娃。
送了他一个青葱白眼,靳长恭率先走了:“等你变成雪娃娃,我或许才会考虑一下。”
夏合欢哎地叫了一声,从雪中刨出他的黄金面具戴上,追了上去。
“阿恭,你怎么越长大越不坦率了,明明小时候就很爱跟我玩亲亲。”抱怨地怀念着。
“你确定是我?而不是爱哭包的你~?”深深地质问语气。
“胡,胡说!我从小就很坚强,从来不会哭的!阿恭,你才爱哭,我走的时候,你肯定哭了!”
“谁哭了,当时你父皇抱着你,我分明看到你将头埋进他肩上,一抖一抖的,分明是好不好?”
“我那是——那是你看错了,哭的是你!”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