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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强忍住一身的难受,若无其事地看向靳长恭,冷淡道:“我没事,这只是一种小毛病,一会儿就好了,请陛下先回吧。”

“是小事还是大事,我自然能够判断,不需要你说,再说就算是小事,既然我碰着了,那就不能不管。”靳长恭抄手蛮横地睨他一眼。

公冶倒是领教过她的蛮横无理,明白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任你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

而靳长恭则腹诽:怎么可能就这样走了,他当她是什么人了?一个无情无义的陌生人?

看他稍微老实点儿,靳长恭便接着问青斛,疑道:“他这是什么病,看样子倒不是第一次犯了,这种情况你们一般怎么处理?”

青斛怕怕地看了两眼自家少主,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据实以告。

“情况严重的时候,就是像现在这种,若情况不受控制的时候,少主是完全不能见光的,他必须待在一个阴暗阴凉的地方,最好是先泡在冷水中冷镇皮肤,至到身上的的红肿袪除掉了,而且这其间不能照到阳光,如若不然,他一身都会长起水泡的!”

一口气说完,青斛低低喘气。

靳长恭静静地听完,脑中不断地转动,想着他所说的,很快她就想起一个适合的地方了。

只是,想着到底那个地方离安阳城还是有段距离,但若趁着夜色连夜赶路,倒是有可能能赶在天亮前到。

她急召唤来小金,叫青斛去上京等她,若遇到她的人,便替她告诉他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