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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莲谨之并不清楚他们的关系,自然是选择安静在一旁观望。

而花公公居心不良,看着两人能够闹翻,绝对是他乐于见成的,便不插言,也不干涉。

“靳帝陛下此言严重了。”

公冶终是先软下来,他这是踏进广场第一次正眼望向那眼巴巴瞅着他的单凌芸。

此刻,她脸色苍白,眼眶微红,酸酸地看着他末语先泣,他叹息一声道:“她这是犯了何罪,你要将她吊起?”

语气已是以往的熟捻与轻柔。

但偏偏这种时候的软化更激起靳长恭心底的不爽,她倏地长身而立,一拂黑袍宽袖,勾唇阴森森一笑。

那种表情是公冶曾经见过,而他也曾经以为永远不对他而展现的算计。

他怔怔地看着靳长恭,心底却似炙阳烤烧,已荒芜干涸。

这一次见面,他原本的一腔期待竟换成算计了吗?

而靳长恭则看到公冶对单凌芸的无条件维护,心底也似绵绵细针地轻扎,虽然不能,却令她烦燥不安。

可气!

“何罪!她贩卖我靳国的官窑,这算不算是大罪!啊?”

靳长恭眯眼冷哼一声。

天气炎热,单凌芸长久地被痛吊着,珠滴的汗水滑进她的眼睑,涩涩地痛,她却依旧紧紧地看着公冶,虚弱唤道:“公冶少主——少主——”

公冶闻言微微蹙眉,末语,而他身旁带着的一名小童则忍不住怒声道:“你们靳国又不是什么大国,虽然贩卖官窑是一则大罪,但你也得看看这是谁,她可是我们八歧坞末来的夫人,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