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后,苍帝紫衫舒展,在风中轻盈飘拂,他眉宇多了一分凛烈铁血,他抱着玛宝便纵身一跃。
靳长恭似身急仿似漩涡一样流动,旋转到紧裹住两人衣衫,她将蓦然回头的公冶紧紧抱住。
蝗羽箭嗖嗖嗖铺天飞来,顷刻之间,就像刺进豆腐一般东一簇西一簇土面扎满了箭杆,攒在一起仿似一丛丛的柴火。
靳长恭抱着公冶射闪不及,面对迎面疾飞箭矢,那单手取出傀儡线,水蛇般舞得密不透风。她身形如流波,在风中摇漾如丝,那箭支通通锐如笔锋,带着尖啸扑向他们两人,只见靳长恭不慌不忙移形换影,扯物相挡,那丝丝如麻线织衣般花瓣开阖,唰唰唰地吞噬了各路飞来的箭矢。
半刻钟后,竟没有一支利箭伤了两人。
前面一堵机关墙再次咔咔!转动,似机关枪上腔般,再次箭如雨发,密密匝匝。透过倾天箭影,靳长恭这一次直接将公冶挡在身后,她双手得以有空。随着箭阵越来越近,她的脸上冰霜寒罩,一双凌厉的剑眉之下,幽深而魔魅的双瞳令人心惊。
只见银光似网纷飞,真气涌动翻滚似浪,那重重箭矢倾泻其脚下。
靳长恭再次凝身飞出,迅如流星,鬼魅般欺近箭阵:“一波又一波烦死人了,干脆直接灭掉你老巢!”
只闻那轰隆轰隆响遏苍穹,飞沙走石,巨大的动静呼啸着炸开,一时之间石碎物毁撞击崩坏声不绝于耳。
苍帝看着被靳长恭暴力破坏的一切,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公冶。”靳长恭解决完后,便回到公冶身边,她一把抓起那染血的那一支手臂,将袖袍一滑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