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突然,好希望,这些能真的发生!
“她进不得宫。”秦兰璪紧盯着宁景徽的双眼,“今日子时,孤与她在月老祠中拜了天地。她已是裕王妃。”
本已大步流星往外走的谢况弈脚步一顿。
宁景徽神情未变,又垂下眼帘:“王爷娶妃,按礼制,当由宗正府同礼部择吉日,定仪程,再拟……”
秦兰璪打断他的话:“但合周礼,即成婚姻。孤与爱妻,在京外先帝与林德妃定情的山神庙,效仿先帝故事,以天为媒,地为证,交拜成礼,结为夫妻。”
宁景徽回视秦兰璪的双目:“王爷的意思是,并无第三人为证?”
秦兰璪冷笑:“孤与爱妻,两情相悦,昨日我二人在后园水榭,爱妻切切向孤陈述爱意。谢少侠可做证人。孤情难自已,再不能等什么繁文缛节,就此结拜成夫妻。”
宁景徽淡淡道:“臣如何想,不重要。王爷觉得,皇上会信么?”
谢况弈嗤地一笑。
宁景徽再道:“纳清龄郡主入宫的诏书,昨日傍晚已下。郡主与庆南王和离之事,本当过了昨日子时才能生效。然王爷自皇宫门前,当着庆南王之面,将郡主劫走,为顾全庆南王颜面,不得不称,庆南王与清龄郡主,昨日之前,便已和离。”
秦兰璪神色一僵。谢况弈转过身,目光如寒针般扎向他,调头又往门外走。
“谢侠士,你乃家中独子?”宁景徽看向他背影,“那晚在大理寺,谢侠士都未能得手。何况是皇宫大内。”
谢况弈脚步不停,不屑地轻嘁一声。
宁景徽再轻轻一叹:“其实此时,于唐郡主来说,宫内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为何王爷与谢侠士,非得要让她在宫外。”
谢况弈霍然回身:“进宫服侍皇帝,哪来的安全?我如何打算,不用你等知道。非同道者,勿须多言。”话语余音尚在,人已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