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杜小曼倒霉,在月圣门即将出手相救时,谢况弈都抢了先。

“此次郑九娘一案,与朱员外手法一致,但眼见白麓山庄又要相救,宁景徽便抢先一步,将郡主救出,送到我们眼前来。”

原来救她出牢的,秦兰璪的人,是宁景徽。

走出那座茅屋,不管往哪,都只能拐上一条路,通往那个码头,然后到涡县,然后遇到碧璃。

“郡主难道不曾怀疑么?为何你一路走来,无人敢阻拦,尤其出涡县时?因为你的文牒上,有朝廷的花押,官府的人识得此记,故而无人敢拦。”

而碧璃,就在涡县等着她。

“就算这些都说得通,她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我是奸细,让你们杀了我?”

“朝廷并不知道我们已识得琉璃使是细作,夕浣与郡主在一起时遇袭,总得找一人出来顶责。且郡主性情,不像能为朝廷所用。留你,或你真进了圣教,或漂泊市井,丢朝廷颜面。你若被我圣教所除,还能逼一个人彻底对付我圣教,何乐而不为?郡主无意加入圣教,圣教更无意强求,但你记得,我们永远视郡主为好姐妹。郡主若想出海避世,千万小心,镇江不宜久留,朝廷耳目众多。”

……

茶喝光了,杜小曼又要了一壶。

她实在头晕,她想不明白。

这个故事,看似对上了,有些地方,却很牵强,而且,很多疑问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