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道:“那小娘子该会记账罢。”
杜小曼道:“其实……帐,我也不是很能记明白和算清。”
她数学一直不好,开酒楼那段日子,是学了一点记账核账的技能,但主要都是绿琉或时阑在做,她只核对,记账只会用自己发明的笨办法。算盘都不会打,这个肯定做不了。
老妪顿时一脸艰难,道:“要不小娘子再等等,老身再上去问问……”
杜小曼立刻道:“不用了,麻烦您老来回跑真不好意思。看来这里的活我做不了,谢谢您,我再去别处看看。”
老妪顿了顿:“小娘子莫忙,兴许还有别的活……嗳……”话未说完,杜小曼已经行了一礼出了店铺。
老妪叹了口气,颤巍巍再上楼,向脸色阴沉站在窗边的谢况弈道:“少主恕罪,老身未曾想到这位姑娘居然……老身做得不妥,请少主责罚。”
谢况弈沉声道:“不关你事,是她蠢的出我预料。”抬手合上窗扇,窗外,杜小曼的身影已消失在街道拐角。
杜小曼继续往前走,心情有点阴郁。
以前她对自己颇有些自信的,以为自己是现代人,思想前卫,知道的东西多。
如今离开了种种外挂,一找工作才发现,其实自己百无一用,根本比不上古代的女子。起码针线女红这些,古代女子几乎人人都会,缝缝补补也能赚点零钱。对比之下,她简直就是一头只会吃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