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捂住头,是了,月圣门最开始就是由某个公主创建的,唐晋媗是郡主、慕王府的正夫人、被无情男深深伤害的怨妇。有这几样条件,如果她是宁景徽,她也会优先怀疑此女是不是新的剩菇……
回想之前与宁景徽的几次“意外遇见”,堂堂右相怎么可能闲着没事在杭州城里轧马路,还刚好总能遇见,还每次都聊半天,十有八九是在试探她吧。
还有十七皇子……
十七皇子那句如果你真的放下了,是件好事,其实是在委婉地劝说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杜小曼热泪长流:“天哪,我真蠢……”
时阑说:“唉,是啊,所以我才说你蠢。”
杜小曼猛抬头:“我蠢也用不着你说!”
时阑一脸无奈:“好好,掌柜的,你真笨。这样行吗?”
杜小曼已经没有心情和时阑计较嘴皮子了,她陷入了深深的黑暗。
时阑却不放弃地继续在她的伤口上撒盐:“被人冤枉是不好受,不过掌柜的你如果问心无愧,应该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对了,你在杭州城里的户籍,是谢少主帮你办的么?那你要通知他一下,这事可能会牵连到他。”
杜小曼回过一丝神,茫然地问:“户口?我自己去上的啊,不是到衙门里登个记就行了吗?”
时阑道:“对,但你要有原籍的文书和迁籍许可,衙门才会给你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