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徽道:“生意之事,我不大懂,惭愧帮不上杜公子的忙。但近日天气炎热,杜公子劳心酒楼生意,也要多注意些身体。”

杜小曼心中莫名地有了一丝暖意,自遇见宁景徽以来,总觉得他像在云端上似的,不好接近,但每每又在细微处不落痕迹地流露出照顾。

杜小曼道:“安公子你也要多注意保养身体啊,像是现在夏天,多喝喝莲子粥之类的就不错。”

宁景徽道:“不知杜公子的酒楼中可有卖?”

杜小曼立刻说:“当然有,我是很欢迎安公子你天天过来喝粥,但是不知道你住的地方离我的酒楼远不远,要是每天跑大老远的路只为了喝一碗粥就不太合算了。”

宁景徽唇边浮起笑意:“杜公子做生意很厚道。”

杜小曼眨眨眼:“我就算是个不厚道的奸商,安公子是帮我写过门匾的人,总不能连你也坑吧。”

宁右相,如果你肯把真姓大名落在那块门匾上,我天天请你喝鲍鱼粥都行。

宁景徽却又轻轻笑起来,杜小曼与他目光相碰,心突然极快地跳了几跳,支支吾吾说:“安公子,你……你还要在这里再站一会儿么?我和别人约了要等下见,先走了。”

宁景徽微微颔首,杜小曼向他道别,绕开竹子丛向另一边去。宁景徽这种儒雅的美男,本就是杜小曼最不能抵抗的类型,不知不觉,想对他了解得更深些。

杜小曼拍拍头,清醒点,这位肯定不是个像表面看起来这么和气的主儿,你惹不起啊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