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我还要做手术。”夏徐媛重新躺在手术台上。
慕容品眼睛沉下来:“徐媛,我不觉得你这种出尔反尔有什么意义。”
“我没有出尔反尔。”夏徐媛看着他,笑得很好看,“忘记告诉你,我子宫内有息肉,怕影响胎儿发育,需要做个小手术清理出去。”
“这就是你今天要进行的手术?”慕容品突然醒悟。
“没错,我做梦也没想到,居然能得到这个。”夏徐媛重重地在离婚协议书上印上个红唇印。
这时,慕容品不知是该上去亲她,还是掐死她。
当夏逢泉赶到的时候,看见的,是倒在血泊中的阿宽,而西熙,则不见了踪迹。
经过检查,阿宽全身共有五处枪伤,其中最严重的当属胸口上的那处,只差一厘米就正中心脏。
那些人是痛下了杀手的。
“现在该怎么办?”看着尚处于昏迷中的阿宽,慕容品问道。
夏逢泉眼睛结成了冰:“从今天开始,夏家和游子纬正式宣战。”
“你是指……”
“慕容,我要你尽一切办法找到游子纬公司经济上的漏洞,用法律手段把财产冻结,分散他的精力。”夏逢泉有条不紊地吩咐着,“同时,找到尽可能多的人手,监视游子纬,查找他每一所寓所,找出西熙的下落。”
事不宜迟,慕容品立即着手去干,他打开病房门,正要走出去,却看见门口来了位不速之客。
一个邪气得很好看的男人。
游斯人。
“游先生?”慕容品微微一笑,“真是稀客。”
“不论什么话,从慕容大律师口中说出,总带着那么一点别的意思。”游斯人薄薄的嘴唇总是似笑非笑。
“游先生多虑了,只是今天你来,总不会是因为关心阿宽的伤势吧。”慕容品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