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爬上副官这个位子,说明青年不会是蠢笨之人,又怎么会纵容自己忘记自己的身份?
沉默之后,剩下的就是默默的等待。
天上的日头,从他们头顶经过,不留余力的将自己的光辉洒向大地。再一次经历汗水打湿衣衫,干了又湿之后,终于,一辆d农村里最常见的牛车,慢悠悠的出现在柏油马路的另一端,在明晃晃的的太阳下,渐渐向军队靠近。
牛车很慢,拉车的老牛鼻孔里‘呼哧呼哧’喘着热气,牛蹄子每次落在柏油马路上,地面传来的热度,几乎都把它的蹄子融化。
在它身后,拉着一架平板车,车下两个车轱辘,还带着些泥土的碎屑。
赶车的是一个精瘦矮小的老头,皮肤黝黑油亮,一看就是那种对着土地一辈子的老实人。
而在堆满了干稻草的车上,似乎还有一个人。
只是,那个人看不清模样,只能看着翘起的一条腿,随着牛车的前行在半空中一甩一甩的,好不悠闲自在。
突然,牛车停了下来。
赶车的老头,拉紧缰绳,颤巍巍的看着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军队,只觉得浑身被冷气包围。
这条路,他不是第一次走,平时根本不会有军队在这里。今天怎么……
这般想着,老头的脸色已经煞白,僵硬的扭着脖子看向身后的草垛,用d当地的话道:“姑……姑娘,前面过不去了,有军队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