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像狼，一个像狐。

这是叶雪飞在见到刑皓和柳玉书的第一印象。

而叶雪飞给两人的印象，却是有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甚至隐隐有一种危险。这种感觉，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意识，与能力强弱无关。

“来，我给你们介绍。这两位是我在职中的同学，冷冰冰的那个叫刑皓，一天到晚挂着假笑的叫柳玉书。”秦寿绅士的先向女士们介绍了在场的男士。

随着他的介绍，刑皓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眸光。而柳玉书则一直保持着谦和的笑容，向三人微微颌首。

“这三位美女都是我三中的学妹，这是叶雪飞。”秦寿一把勾住叶雪飞的肩膀，又指了指田晓青和林柔：“短发的是田晓青，捆着马尾的是林柔。大家虽然都是第一次见面，却也算朋友了，别拘谨啊。”

面对陌生人，田晓青还好，但林柔已经面色发窘，挨着田晓青几乎要把头埋到衣领里。

秦寿招呼几人入座，叶雪飞双指拎起肩头上的大掌，扔开，低声询问：“这两个就是你一眼瞄中的人吧？”

秦寿进入职中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叶雪飞早就知道，所以根本不难猜出。

“聪明。”秦寿额前碎发后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透着狡黠的光芒，低声回应了一句。

六人入座，本该可以招待十人的圆桌，还显得有些稀松。

秦寿坐在主位上，右手边是刑皓二人，左手边则是叶雪飞三女。他率先举起倒了橙汁的杯子：“来来来，今天咱们是第一次聚会，也是开学期的一餐。大家要吃好喝好，才不浪费我的一番盛情。不过，今天因为有女生在场，咱们就先不喝酒了。晚些我再请阿皓和玉书喝酒，算是告罪。”

秦寿家里出身江湖，从小跟在父辈前耳濡目染，对于这些场面话可以说是随随便便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