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元初不回答,只是望着她,似在思量。
秀行道:“元初哥哥,你这剑法从哪里学来的?”
鲁元初眉头一皱,秀行道:“你的剑招还有几分生硬,转圜之间很不娴熟,显然是才学了不久,却仍旧能处处克制我的剑法,剑招邪气之极,我从未见过听过,这究竟是什么?”
鲁元初凝视她的眼睛,微微一笑:“告诉你也无妨,是天魔枪。”
秀行双眉一凛:“怪不得,你使得如此生硬。”
“不然的话,我明知你修习西河剑,又怎敢来同你挑战?不过,”鲁元初道:“你败在帝王枪之下,并不丢人。”
秀行望着他,道:“昔日魔界十四皇子,以一柄天魔枪带领十万魔众进犯人界,却伤于秋水师叔之手……你怎么会他的独门枪法?”
鲁元初皱眉道:“这个我无须向你交代。”
手上一颤,倒龙渊在秀行颈间划出细细一线,鲜红的血滴顺着颈间便滚落出来。
鲁元初一惊,急忙将倒龙渊扯开半分,又焦躁喝道:“秀行,你休要执迷不悟!你已经败了,别无选择!”
秀行看了鲁元初一会儿,微微仰头,闭上眸子,呼出一口气:“不。”
鲁元初骂道:“你再这么倔强下去,吃苦的是你!你还硬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