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铃音有些别扭,“朱大哥,有一件事我必须和你说。”
“请讲。”
“其实我就是……我就是……”
“你就是谭铃音。”朱大聪帮她说了。
谭铃音猛地抬头,惊讶地看着他。
朱大聪笑道,“别这样看着我,我又不傻。你上次与我说过那些话,我就猜出来了,”他上前一步,正色道,“铃音,你害得我好苦。”
谭铃音眼眶一热,“对不起。”她发自肺腑地感到抱歉。
“你家既不同意这桩婚事,明说便是,我朱家也不是那死缠烂打之人。就算你拗不过令尊,哪怕悄悄使人给我带个话,我又不会逼你怎样。你何苦装死,一装就是三年!你知不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我每天都在自责,‘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好好一个姑娘被我害死,我根本不敢让我爹再跟别家提亲。谭铃音啊谭铃音,你怎么如此心狠。”朱大聪越说越激动。虽然确实有表演的成分,但他说的也不算假话,越说越心酸,他眼圈也红了。这女人害他成这样,必须娶回家才能解恨!
谭铃音哽咽道,“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你会如此。我……”
朱大聪突然抬高声音,怒道,“你既然跑了,为何不跑得远远的?为何见到我不知躲避,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在我面前?为何使我喜欢上你、迷上你,等我不能自拔之时你又来告诉你就是那个死掉的谭铃音,这样耍人好玩儿吗?”
谭铃音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她一个劲儿地道歉,除了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别哭了!”朱大聪怒吼。
谭铃音吓得一抖肩膀。
“你一哭我就心软了。”他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