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哪里错了?”唐天远笑眯眯地,提着她的后衣领颠了颠。
谭铃音的身体随之晃了晃,像个风中飘摇的耗子。她垂头丧气,“我不该临摹唐天远的字画,更不该拿去卖钱。”
认错倒是快。不过对于这种无耻的人,永远不要指望他们的觉悟有所提高。她之所以认错,是因为不得不认错。
于是唐天远并不放过谭铃音,“既然错了,就要罚。”
“怎、怎么罚?”
唐天远松开她,意味深长地笑。
谭铃音双手抱胸,后退一步,警惕地看他,“你想干什么?!”
“别想美事了,本官不会非礼你。”唐天远说着,突然伸手往她左右肘上各拍了一下,谭铃音的手臂立刻麻了,动弹不得。他把谭铃音拖到墙角一棵树旁,与那只黑白花花的山羊遥遥相望。
“你干什么!”谭铃音惊慌问道,双腿乱蹬。
唐天远并不答话。他抓来一根绳子,把谭铃音绑在树上。
“大人大人,我错了,您行行好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