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没好气道,“你自己去想。”
纪衡气势汹汹地回到乾清宫时,田七还没回来。他在书房里坐立不安,脑子里演绎着各种惩罚田七的方法,接着又一一排除。不忍心骂,更舍不得打,唯一的管用的办法大概也只有没收他的钱,不过小变态现在已经没几个钱了,这样看来只能先扣他月钱了,纪衡心内盘算着。
想着想着,他的思路又有点歪,想起昨晚两人的亲亲我我上头。接着便想到田七那神奇的、切得干干净净的下三路。
纪衡便有些不解,蛋蛋切了,可以理解,可是小切了,他要怎么撒尿呢?难道像女人一样?那和女人区别也不大了吧……
他越想越好奇,看到盛安怀在一旁,他便问道,“你们太监,都是怎么净身的?”
盛安怀这时候处于一级戒备状态,听到皇上如此说,立刻如临大敌,警惕起来。原来皇上还惦记着自宫呢……他悲哀地想。
纪衡见盛安怀两眼直愣愣的不回答,便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回答朕,太监到底怎么净身?”
“皇!上!”盛安怀又窜到纪衡面前,跪下来扶着他的膝盖痛哭道,“您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请为太后想一想吧!她老人家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您添些子嗣,您可不能做出自断根脉的事啊……”
妈的!蠢蛋!
纪衡气得胸口疼,卯足了劲儿一脚踢开他,“滚!”
盛安怀知道自己又忠言逆耳了,于是很麻溜儿地滚了,滚之前自作主张地顺走了书房墙壁上挂着的一双宝剑。
他现在是为皇上的命根子操碎了心,又不敢声张,怕把皇上逼急了,一急之下做出终身后悔的事儿。他把宝剑藏好之后,就在乾清宫外的走廊里来回溜达,不知道该怎样劝一劝皇上。最根本的,他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一心一意地想当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