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虽然她知道内情,别人不知道。如果她直接告诉皇上,你女人故意吃红花害我,原因我不知道,大概她疯了……那么皇上一定认为疯的是田七。
也就是说,这个真相即便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
这叫什么事儿,田七气得直挠墙。她又一想,因为事情是婉嫔自己干出来的,所以证据证人都不好找,这事儿弄不好就直接捂成了无头公案,到头来查不出真相,还是得有人顶缸。她和婉嫔“结了仇”,真是最好不过的替罪羊。
为今之计,只有自证清白了。
于是田七疯狂地拍着门,“来人,来人,我要见皇上!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皇上禀报!”
考虑到田七的身份,宫正司的人立刻把他的话禀告了纪衡,纪衡准许田七单独见他。
田七倒是镇定,也不玩儿抱小腿哭那一套了,他知道自己这次不说清楚,别说抱小腿,抱大腿都不管用。
“皇上,奴才对皇上一片忠心,绝不会做出谋害皇嗣的事!”先真诚地表个忠心。
“你来就是想说这些?”纪衡放下手中的书卷,打量地上的人。
“其实奴才隐约知道此事内情,但怕说出来立时就要掉脑袋,因此恳请皇上让奴才参与查证此事,一旦拿到证据,才好如实禀报。”
纪衡沉吟不语。田七以为皇上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于是又补充道,“皇上若不信,自可派人监视奴才的一举一动,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