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郑首辅和孙次辅以不同的方式和儿子谈起了同一个人。
郑首辅是听说了儿子那一番理论,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这是你自己想明白的?”
郑少封得意地点头,“是啊。”
“是个屁,”郑首辅毫不客气地呼了儿子一巴掌,“你就是在脑袋上凿出个北斗七星来,也开不了这个窍!说,到底是听谁说的?”
郑少封捂着脑袋,答道,“他不让我说。”
郑首辅缓缓出了口气,说道,“如此我也不问了。这个人不错,你可以和他来往,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你可了解他的底细?别到时候被人耍了。”
郑少封点了点头,“放心,我知道。”他想了想田七的“来头”,突然觉得很可惜。一直到现在他都坚定地认为田七是纪征养的小兔子,这么好玩儿又伶俐的一个人,白瞎给纪征。真是一朵鲜花插在……插在……
郑少封鼓了半天劲,终于无法厚颜无耻地说出“牛粪”这两个字,只得悻悻作罢。
另一头,孙府之中,孙次辅终于再次问及了宁王爷家那个娈童。他觉得事儿还是出在这上面,他不该听信儿子的一时气话就写了那份奏章,结果是没事找事。
也是这一次,他知道了那个“娈童”的名字。
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