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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同的是,无艳是真的如释重负:尉迟镇终于不压着她了,他可真沉!幸好他双臂在侧撑着,没有实打实压着她,要知道,他长得这样高大健壮,如果真的压实落了,恐怕直接要压死了她!不死也要断两根骨头的。

为防万一,尉迟镇下地,把门窗都关了,才又回来,放下半边红帐的帘子。

他沉吟着看无艳:“你……”

无艳说道:“算啦,那个……是我学艺不精,医理不明,故而一时还解不开,但是我可以帮你另一件事。”

尉迟镇意外:“啊?”

无艳问道:“你知道……茶壶里的药是谁下的吗?”

尉迟镇怔住,他没想到她会提这个……是啊,差点儿忘了。

无艳说:“起初我以为是你,可是你都不知情,那会是谁?这惹意牵裙散,按理说只是一味催情药,若是中了这药,顶多是意乱神迷,把持不住,应该无性命之虞,我原本以为,你前头娶的三位新娘子,是因你而亡……你明白的,如果你喝了这催情药,你真的会害死人的哟!”

若非亲眼所见,尉迟镇真不敢相信有女孩儿会在他面前用如此正经的口吻说起如此隐秘难以启齿之事。

尉迟镇把脸转开,暗影里脸色发红,身子热烘烘地。

“可是你并没有碰她们,这就奇怪了,我方才忽然想到……”无艳却默默地沉思着,忽然问,“你能不能把你前三位夫人的死状跟我描述一下?”

非要这样吗?这分明应该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偏说这些晦气过往。

尉迟镇抬手在额头上摸了一把:“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