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春华道:“你若清白无辜,本县自不会召你前来,你既然作奸犯科,那谁也饶不了你!你看王林,他便是知法犯法,做下恶事,如今才自食苦果,不过,倘若他识相,肯老实招认,那自然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怎么,你仍旧不明白吗?”
白柔听了这话,终于含泪道:“大人,其实……其实,民妇是认得他,他……他也去找过我……”
“他为何找你,你又跟他密谋了什么,是否还有同党,快些交代。”
白柔道:“他……他也是因为朱大去找民妇的,不知为何,那朱大……一口咬定认得民妇,王林就去找我,要挟民妇,说是若不给他钱,就把朱大所说的……散布出去。”
贺兰春华不语。白柔想了想,又道:“民妇……虽然觉得莫名,可是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就答应……给他银子,让他别……四处宣扬,免得对名头不好。”
贺兰春华冷笑:“是吗,你给了他多少银两?”
“是……几十两。”
贺兰春华道:“白氏,你抬头来看,这是什么?”
白柔抬头,便看见放在案头的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贺兰春华道:“这是从王林家中搜出来的,还有其他五十两,已经给他挥霍了。”
白柔大为惊怕,噤声不语。
贺兰春华道:“你这妇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柔听了他的声音,便死死捂住脸,叫道:“是一百两,大人!我记错了!是一百两的!”
贺兰春华道:“为了让他住口,你给他一百两银子这般多?还是说,你跟他商议的,另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