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玉磬用手撑着头,轻蔑一笑:“莲宫主,我走了以后,你可有和以前一样没命似的练武?”他挥了挥自己的手,手上的金链子发出璀璨的光。
般玉磬嘶哑的声音回荡在整片会场。
“染火枫林,琼壶歌月,长歌倚楼。岁岁年年,花前月下,一尊芳酒。”
重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纤罗襟袖,金光闪闪。
“莲宫主,多好的词,般某人到现在都还记得呢。”
沉默了许久,重莲忽然抬起头,目光与方才截然不同。
“水落红莲,唯闻玉磬,但此情依旧。”
重莲玩味地笑了笑:“大师兄,你怎么可以把后几句忘了?那可是七师弟的真心剖白。”
般玉磬先是一愣,接着大笑起来。
如黄沙摩擦般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而重莲依然只是微笑。
般玉磬抽出一支紫黑色的羽箭,架在了长弓上,目光渐渐变得阴冷。
“时间长了,你老毛病还是改不掉。性格变来变去的,不累么。”
重莲抽出凰羽刀,“噌”的一声——
银光刺痛了所有人的眼!
乍眼一看,凰羽刀还真像一把长剑,细长,锋利,尖锐,却少了几分大刀原有的霸气。
“大师兄,别怪作师弟的不让着你。既然我来参赛了,就非赢不可。”
般玉磬的目光一下朝我扫了过来:“呵,我以为你还真是为了他夺取《芙蓉心经》,看样子这游戏不怎么好玩。”
重莲的视线却一直未曾从他身上挪开过。
“凰儿我固然喜欢……”
话没有说完,只是以一个浅浅的笑容收尾。
可是我却再也待不下去。
海棠拍拍我的肩膀,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