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老头有些不悦地看着莫非和郑煊，没好气地问道：“学过炼器没有啊!”

莫非摇了摇头，忙道：“没有。”

老头皱了皱眉头，满是嫌弃地道：“一点都没有?”

莫非点了点头，道：“是啊!”

老者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莫非，道：“都这么大了，连炼器都没学过，你干脆死了算了。”

莫非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老头指着墙脚的一小堆幸存的矿石金属，对着莫非问道：“那些石头，金属你都认识吗?”

莫非尴尬地笑了笑，道：“不认识。”

老头皱着眉头，道：“不认识，不认识你还笑的出来，你是从哪个杂咎里跑出来的，这么普通的材料都不认识。”

莫非揉了揉鼻子，道：“我来自蛮荒之地的陈国。”

老头满是意外地看着莫非，道：“原来是来自那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难怪这么没见识。”

莫非低下头，没敢多说什么。

老头看着郑煊，眼眸中露出了几分意外之色，“资质不错啊!”

郑煊恭敬地拱手道：“前辈过奖了。”

老头点了点头，道：“确实过奖了，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资质，十五六岁就能突破人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