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条金线也似的瞳孔盯着,叶少卿浑然无觉,醉得相当坦然,两条手臂紧紧地把狐狸禁锢在怀里,绒毛搔到脖子,略有些痒意,他便低头用脸颊蹭蹭。
夜铮:
若不是它及时闭上嘴,方才那一蹭,只怕立时就要全文完。
罢了,恢复枯竭的意识海还要落到此人身上。
夜铮若有所思地瞧了片刻,终于放弃了挣扎,安静地趴在他胸口,合眼睡了。
翌日,碧空万里如洗。
叶少卿起c黄的时候脑袋还有些发涨,狐狸优雅地团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散发着风雨欲来的气场,只是那身白毛被他昨儿夜里撸得乱七八糟,一点威严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叶少卿下意识就想摸,在对方犀利的目光下又讪讪收回手。
手指在发间随意地梳犁,他慢慢坐起身,嗓音还残留着一丝沙哑:今天搬去新屋子,给你整张c黄,别动不动就拿我当ròu垫
夜铮亮出利爪,正慢条斯理地捋顺东倒西歪的毛毛,闻言轻轻呵出一口气,似笑非笑道:昨夜可是你非要抱着我不放,我还没责怪你对我无礼,你反倒说我不是?
是这样吗?叶少卿皱起眉头,隐约记得喝了几杯小酒,之后的细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用早饭的时候,无论叶少卿怎么问,温青泽都对他醉酒的事三缄其口,只是打量他的眼神颇为古怪。
我喝醉了到底干什么了?叶少卿无辜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