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吗?当然是跟县令一块去盐商家里收钱。
这些侍卫不亏胤禛精挑细选出来的,只见他们冲胤禛打个千,转身时一甩衣摆,放在腰间的鸟铳漏出来。
盐商和被拿掉顶戴花翎的盐运使踉跄一下,真想晕过去,省得被吓一次又一次。他们昨天很好奇四阿哥的随从是士兵还是大内侍卫,怎么连把刀剑都没有,没有……
八阿哥好笑,“瞧把他们吓的。”
“胆子小怪我咯。”胤禛摊摊手,“我又没让他们把鸟铳露出来。接下来的事交给你,能不能做好?”
“你回去?”八阿哥一惊。
胤禛打个哈欠,“户部一摊子事,这边不出半个月便会传到京城,江南盐商历来和盐运衙门勾结密切,他们知道后准闹事,我总得回去盯着汗阿玛。”
八阿哥一想也对,江南富饶,人口密集,那边的盐商远远比此地有钱,向盐运衙门行贿比任何地方的盐商都舍得,以致于盐商和盐运衙门的关系错综复杂,也可以说牵一发而动全身。
朝廷想要理清江南盐课,八阿哥下意识看胤禛一眼,听到他吩咐魏珠儿收拾行李,自己重活一辈子,总不能什么事都指望只有十九岁的四哥。
“回京让九弟过来。”八阿哥建议。
胤禛:“他,确定他不帮倒忙?”
八阿哥乐了,胤禟前世经常跟老四打嘴仗,习惯难改,也许仗着今生的四哥不会拿他怎么样,顶多他揍一顿,以致于见着胤禛总会跟他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