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学的又不一样,没可比性。”太子瞧着胤禛眯起眼,一顿,“好吧,孤跟你学的也不一样。孤学治理天下,你是吃喝玩乐,不可比啊不可比,继续!”
胤禛白他一眼,“那人有没有说用法?”
“说了一句孤没在意,好像能从树皮里熬出米分末,而那米分末就能治疫疟。”太子道,“我当时以为他夸口,没成想那人这么实诚,孤再去问他。”
“宫里没人得疫疟,问他不急一时,如果能把这种树弄来,咱们军中每年得少死多少人啊!”胤禛前世也算是名军人,总不由自主的为士兵考虑。
太子好笑,“脑袋别跳那么快,孤跟不上。”
“那说熬药。”胤禛道,“回头问清楚熬制方法,我建议把树皮送到太医院,给他们一半让他们研究,如果弄不出米分末,参与熬制的御医全都革职。”
“为何?”太子不知道他又想到哪里去了。
胤禛:“传教士进京多年,我不信没人得过疫疟,他们怎么治好的,民间大夫不知道,御医极有可能听说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哪个御医向洋人请教过?师傅常说做学问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个道理不单单指学子,对任何人来讲都一样。”
“是的,对朝廷来说也一样。”太子赞同,“听说沙俄这几年发展的不错,如果我们止步不前,说不定下次瑷珲议和,尼布楚等地要割让给他,瑷珲城也难保。”
“太子爷,遗音姑姑让奴才问你,在哪里用饭?”张起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太子抬起头,瞧着外面灰蒙蒙的,“呵!好快,天黑了。小四,在这里吃吧。”
“好!”胤禛大哭一场又和太子讨论这么久,刚才没觉着,摸摸肚子,“好饿。”
太子和胤禛走出书房,迎面一股冷风,“要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