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花盆底?唐王呵呵,爷又不是女人!
站在贞观宝翰亭下,盯着他当年写下的撰文,破败的石碑让唐王一时竟忘了呼吸,不禁伸出小手轻轻抚1摸上面的一笔一划。
马齐瞧着到处乱窜的儿子们,无奈地摇摇头,一转眼,“咦?尼楚赫认识上面的字?”
唐王无意识的“啊”一声。
马齐没等他回答,开始介绍石碑的来历,说起撰文的主人,咽了咽口水,“唐皇年轻时便是太原城赫赫有名的公子,据说这手字是他留在世上唯一真迹,瞧瞧,劲秀挺拔,飞逸洒脱,可谓行书之楷模!为父要有这笔功夫,以后不做官依靠卖字为生也能养活你们兄妹。”
唐王想起他一时情感迸发所作,有些伤感,一听这话满头黑线,您老就这点出息??
“我们走吧,阿玛。”唐王后退两步,看一眼旁边一个叫杜甫的人写的,“风尘三尺剑,社稷一戒衣。”突然觉得他不该再沉迷过往,披上戎装征战四方已是千年前的事,生死轮回,天道自然,而他只是不巧存有前世的记忆,如果他没有记忆呢?
“这就走啊?”马齐还未欣赏够,恨不得把碑记扛回家,而闺女已经开口了,马齐弯腰抱起他,恋恋不舍得去下一站。
唐王失笑,如果没有记忆,他又怎么体会到全家人无私的宠爱,又怎么会知道,世间男子不全重视子息,还有一种男人,他们叫女儿控!
富察马齐回到家中,惊觉闺女比早上开朗多了,喜得跟石氏分享。
石氏白他一眼,闺女自小稳重内向,不像别的小姑娘爱闹腾,可也不像人家孩子会向阿玛额娘甜甜的撒娇,石氏有时候挺失落的,但有舍有得啊,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而马齐的话音落下就听到小闺女娇娇的喊,“额娘,额娘,我饿啦,什么时候吃饭啊?”边说边跑进屋拉住石氏的衣袖晃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