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音点头,“是的,承恩公的这种病御医能治得好,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太子急急地说。
“家人的照料非常重要,还有太子你,承恩公见到你非常非常开心,你日后到了府上多和承恩公聊天,鼓励他快点好起来,奴婢保证,不出三个月承恩公就能站起来。”遗音先前可不敢这样说,她因为担心承恩公一病不起,就仔细观察了噶布喇的状态,发现太子要走时他非常激动,没有知觉的那半张脸居然隐隐动了动,又有那么多御医联合会诊……太子今生也许会大有不同。
唐王手里的笔一歪,富尔敦急急地说,“妹妹,错了,错了,这是一竖,不是竖钩,写错啦。”
“大哥刚才说什么,一等承恩公病倒了?”唐王扬起小脸,“承恩公是哪个?为什么阿玛好像很紧张,还让额娘备厚礼去承恩公府?”
“承恩公当然是太子的郭罗玛法,领侍卫内大臣噶布喇大人啦。”傅广扔下书本,“大哥,我都看半个时辰了,能出去玩会儿么?”
富尔敦见他像只身上长满跳蚤的猴子,嫌弃地摆手,“只能玩一炷香,过了我告诉阿玛。”
“小气鬼,告状精!”傅广冲他扮个鬼脸,翻身下床去外面放放风。
唐王放下笔,揉揉手腕,看似不经意地问,“太子也会去看望承恩公么?”
“承恩公生病那天太子就去了,皇上还把所有御医带过去为承恩公诊病,皇上对承恩公真好!”十多岁的富尔敦对皇上和太子的身份有了深刻认知,说起这话有点羡慕,“什么时候我也能混到妹妹生病,可以直接去太医院请御医啊。”
“大哥很希望我生病?”唐王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