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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娘躲在郑孙氏身后默默流泪,蕙娘大声嚎啕,玉娘比不得蕙娘的哭声更高,却别有一股婉转动人心肠的韵味,可见得宠也并不缘由。

像唐泛这等善于观察的人,即便旁人不说,他也能看出蕙娘和玉娘这两名宠妾之间想必不那么太平,争风吃醋肯定是常有的事。

唐泛拿出那个白色瓷瓶,询问她们是否见过,众女眷俱都否认了。

又问她们事发时在何处,四名女眷也都说得清清楚楚,又有家人奴婢为证,不似作伪。

郑英看着唐泛折腾半天,忍不住就问:“唐大人还有何要问的?”

他认为此事罪证确凿,根本不必一问再问,把那嘴硬的婢女直接带回去上个刑,三下两下就招了,何必又招来不相干的人问上一通,难不成还想将婢女弄成无罪?

唐泛道:“该问的都问了,还请侯爷与府台大人借一步说话。”

郑英便让其他人各自回房,又将二人请到自己的书房里。

郑英:“有什么话,唐大人尽可直说了。”

唐泛:“敢问侯爷,令公子是否自幼体弱?”

怎么倒问起不相干的问题来了?

郑英按捺不悦回答道:“不错。”

唐泛:“可曾延医?大夫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