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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iaufewig,(永远被抛弃)

allebandedernatur---(我们永远不再是母女)”

“没错,慕家作为山城最大的家族,同时也是华区四大歌修家族之一,它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引人注目,慕家大小姐能否在家族内比中夺得前五名,拿到开歌仪式的名额?我必须提醒一下,昨天慕家内比的盘口已开,在山城三大赌场,慕君大小姐的赔率是1:17上下,比慕家二小姐的1:15更高,看来在慕家双胞胎里,大家更看好从小看到大的慕家二小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唱着一串波浪式的三连音,夜后似乎有些平静下来,爱怜地抚着爱女的头发,但下一秒愤怒的火焰便将这片刻的温馨焚烧殆尽,她攥着女儿的下巴,恶狠狠地威胁:“allebandedernatur---(我们永远不再是母女)”

“值得一提的是,慕家大小姐于三月前在天网开启主页,没有照片,没有录像,什么都没有,人气值仅几百,与慕二小姐的十五万相差甚远,据我们内部消息,慕吟在慕氏家族并不是表现最出色的一位,她们的弟弟慕颜似乎更加优秀,天网人气远超慕二小姐,仅次于……”

“wennnichtdurchdich!(如果你不能,如果你不能杀了萨拉斯特罗)

歌曲的节奏慢慢舒缓下来,但她的心并没有平静,似乎可以更清楚地听到她咬牙切齿的恨意,她仰着头,气焰嚣张地对天宣誓:“hrt!hrt!hrt!听吧!听吧!听吧!

r!复仇之神听着!

hrt听吧!

rschwur!我发誓!”

夜后的歌目已经唱完,然而原本应该转身离开的莉莉安却定定地站在场中,面色苍白,喘息急促,观众们回过神来,偌大的歌剧院里响起了细碎的私语声,没等歌剧导演做出反应,她眼睛向上一翻,软软地瘫倒在地。

“耶稣啊!发生了什么事!”

“快看看她!”

“救护车!救护车呢!”

场中一片慌乱,舞台上的人尖叫奔跑,《魔笛》被迫中止,莉莉安对此表示十二分的歉意,但她已经做不到了,因为

“慕君?慕君!君儿,快醒来,我们马上要到了。”在一位中年妇女的催促声中,莉莉安 陈慢慢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一张充满关切之意的美妇面孔,但令人震惊得是,她从没见过这张脸,环顾四周,自己竟身处于一架圆如南瓜的马车之中,马车四壁是不知名的黑木制的,车内空间狭隘,只容得两人一坐一跪,莉莉安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忍不住抽了口气,直接被束腰衣给勒得透不过气来,往下一看,自己竟穿着一条华丽丽的欧洲宫廷式大裙子,裙摆铺满了整个马车,腰背被迫挺直得跟竹竿一样,十分地雍容华贵。

见慕君露出不适的表情,跪坐在一旁的中年美妇关切地问道,“怎么?还是勒得慌?没办法,你再忍忍吧,这次亮相要是砸了,你外婆非杀了我不可。”

外婆?这个名称好像触动了脑海里的某根线,大量纷杂的记忆涌入脑中,莉莉安不得不揉揉一直跳个不停的太阳穴,选择性地浏览一些记忆碎片,才搞清楚自己现在名叫慕君,从小在外祖家长大,即将与自己的父亲 山城最大家族的族长见面,同时也是慕家嫡长女的第一次亮相,而这次亮相,原主残留的意识非常非常重视。

在春城听闻了太多妹妹受父母宠溺的事迹,一直陪伴在冷清外祖母外祖父的慕君羡慕嫉妒恨,好强地决定一定要亮瞎所有人的眼,把骄纵的妹妹彻底地比下去,所以在外祖母拿出祖传的华服后毫不犹豫地穿上了,却没想到这件紧身胸衣勒得太紧,她一口气喘不上来晕死过去,醒来的便是莉莉安 陈了。而眼前陪伴自己的是外祖母的陪嫁嬷嬷木嬷嬷。

虽然不知道被裙子勒晕的原主去哪了 总不会空降到《魔笛》现场了吧? 但真 人生赢家莉莉安还是很同情原主遭遇的,慕君宁愿被勒晕也要压妹妹一头,让莉莉安叹为观止,自愧不如,她安抚般在心底告诉原主 如果她还在的话:你为了这次亮相努力到这种程度,我既然穿过来了,不管能穿过来多久,也不能给你拖后腿,把你搭好的台子给演砸了。

“现在是山城时间八点整,慕家人开始清场了,看,慕家当家人慕杰先生,他的表情还是十分严肃,站在他身旁的是他的妻子何云,慕太太非常激动,她的二女儿慕吟正搂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啊啊啊,那是慕颜,听到我身后少女们的尖叫声了吗?他光靠脸就能迷倒一片观众……”采访记者岑仪如数家珍般一一介绍而过,镜头晃了一圈后重新对准城门口外面,盖着红毯的柏油路尽头,“啊!她来了!看!那是慕家的梦魇座驾!它们正慢慢地踱过来,可以看出它们被养得很好,油光发亮,它们停下来了!从座驾里出来一位妇人,音影师,请对准车门,我们即将看到这位神秘的慕家大小姐,她出来了!哇喔!”

慕君伸出一只戴着精致蕾丝手套的手,优雅大方钻出马车,她头戴黑色礼帽,帽上黑纱斜斜遮住上半张脸,弯起的唇角神秘而美丽,在万众瞩目中,她回忆起那位心狠手辣、目空一切的夜后 胆敢威胁自己的爱女,复仇路上的一切障碍都将被她碾碎。她明白自己登上的是另一个舞台,台下的观众们都将为她欢呼喝彩。

望着这位美人优雅霸气地缓缓走来,这一刻,仿佛大家都陷入了极度地震惊中去,慕杰,何云,慕吟,摄像师,记者,他们全都直盯盯地凝视着前方,仿佛那有一只魔兽从天而降,又仿佛虫族重新入侵了地球,直到她走进自己,岑仪才猛吸一口气,喃喃自语,“天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只是,太难以置信了!”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