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看上去不太好。”
现在法伊瑟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了……在他的身后,扎莫站稳了自己发出一声短暂的讥诮笑声:似乎是法伊瑟即使这会儿怒火中烧,也不能进去抢人只能站在外面干看的尴尬,给他带来了些许的愉快。
“身份的转变总会带来一些不方便,不是吗,布克兰皇子殿下。”扎莫用拇指揩拭破裂的唇角,“哪怕总觉得自己可以只手遮天,你也只能站在这里而已了。”
“别说得我们像吃人似的,希尔准将,”研究员嘟囔道,“只是正常的常规检测而已,你们知道除了过程难过之外只要不出意外的话倒是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
“不出意外的话。”法伊瑟跟着重复了一遍。
这似乎惹恼了研究员,她挑起一边眉毛:“意外情况大概就包括两只alpha在外面惊天动地地干架——无论你们干什么,检测今天必须完成,这是为了白爵·兰斯洛特的好——注意身份和言行举止,先生们!”
说着她狠狠地把门在法伊瑟鼻子跟前摔上了。
法伊瑟:“……”
……
白爵又陷入了混乱的梦境当中,他似乎听见了什么人在无止境地争吵,然后他就又回到了那个被法伊瑟藏起里的树洞中,年轻了将近十岁的男人那时候还是少年,他并不是那么强壮,用还带着少年青涩的声音对他说——